脱离社交,坑随缘填。

如何将他唤醒

“再睡一会儿嘛,今天是休息日呢……”维克托闭着眼呻吟,抓了抓身边在乱转的小动物的长长的毛。家里这只精力充沛的大型贵宾一大早就在被子上踩来踩去,坚持不懈地寻找、兴奋地舔舐埋在被窝里的他的脸——尤其是眼窝,许久终于把维克托的眼睛舔开了一道细细的缝。
  夏日的天空从来没有暗淡过*,细碎的光透过厚重的窗帘在被褥上流动,宛若涅瓦河永不停息的波浪。马卡钦和身旁的爱人也许是被她温柔地在睡梦的舟中荡悠着醒来。
  马卡钦怎么也不肯放过半梦半醒的维克托,直至勇利安抚性地揉了揉她的脑袋,她用湿润的鼻子蹭了蹭勇利的手心,才放开被压实的被子,呼哧呼哧地跳下大床蹲在房门外等待,惹得勇利忍不住轻轻笑起来。
  马卡钦跳下床时,维克托就完全把他漂亮的心灵之窗打开,怔怔地看向身侧的亚裔男孩。勇利的脸离他只有一个鼻尖的距离,棕红色的眼睛闪闪发亮,像新酿的红酒一样清爽,甚至连用最激烈的伏特加都不能灌醉的斯拉夫人醉在其中。他之前明明一直偷偷笑着,肯定是在笑我了。维克托在心底默默嘟囔,想翻过身去以示抗议,却怎么也逃脱不开他的注视,只好学着马卡钦,把脸藏进勇利的脖颈间。有些长了的乱发不安分地垂下,在勇利的皮肤上来回蹭着,要寻找一处安稳恰当的地方安置下来。
  “抱歉抱歉,你继续睡吧。” 门外的马卡钦不停地呜呜叫着,尾巴随着屁股的扭动小幅度的晃悠。她不耐烦了,勇利想。
  “那我先带马卡钦去外面走走了,很快回来。”他悄悄的挪动了身子逃开,仍如往日的约定,在爱人额上印上了一个吻,并迅速敏捷地躲开了对方得寸进尺的下一步。
  “不要,勇利总是抛下我一个人。”维克托突然起身坐直,又倒回床上,脸埋进了枕头里,闷闷的声音染上日本独特的温软口音,“我也要勇利陪我。”
此时维克托的右手无名指正在有节奏地弹动。真是一个迷人的小动作,若是让其他人看见,绝对又是一个被广为流传的萌点,但这只有我看见了。勇利心底里掩下一份暗喜,这枚无名指上的戒指一定闪耀着全俄罗斯最耀眼的光辉。
“勇利——”维克托没有得到想象中急切的应答。这不正常,勇利从来都听不得他的哀嚎,即便他早已知道这是假装的。他扭过头,过长的头发散在枕头上,像无限纠缠的线团。浅蓝色的眼看向远处,昨夜被随意抛在地面交织成乱麻的衣服已然收拾整齐——虽然最终这些衣服也要被扔进洗衣桶里。
是马卡钦什么时候学会叠衣服了吗,勇利不可能有时间收拾的。
  维克托在被子里温存了一会儿,一个激灵蹦下床,和马卡钦的跳跃一样优美——冰上帝王的日常状态与马卡钦是密不可分的,甚至连心底的五岁幼童本性都一模一样,勇利在心中建立多年的偶像形象崩塌时曾抱怨一句,却又着急地紧接着,不不不,不要听我说,维克托就是维克托。
  勇利不会抛下我自己出门的。维克托随手拿过一条裤子套上,窗外欢快的犬吠令他恨不得立即从这扇窗跳下去找他的勇利和他的马卡钦。他打开门,勇利正在玄关外穿上运动鞋。他的刘海许久没有修剪了,被他随意用发卡别起,依旧有几撮逃离了束缚垂在耳侧。马卡钦在一旁摇着尾巴,绕着她的日本主人愉快地转圈。
  “马卡钦,维恰终于醒了。”他的睡美人抬头看了他一眼,用右手揉着马卡钦的脑袋,跟马卡钦说着话,马卡钦以示回报欢快地舔了他的脸颊。他笑着,佩戴了戒指的右手无名指微微弹动,闪耀着全世界最亮的光芒。
  他的睡美人没有被王子吻醒,伟大的俄罗斯的不落日代替了他,晨曦轻绵的吻赐予睡美人独特的纯洁和性感。尽管他身上的美津浓令维克托充满了撕碎它的冲动,但永远挡不住这一点。
  “勇利,先别走。”
  “我会等维克托穿……啊,你想做什么?!”
  “我只是想,勇利能穿我给你买的衣服就更好了。”
  马卡钦委屈地在玄关蹲着呜呜叫。阳光随时温暖着圣彼得堡,和这个没有闹钟的周末。

*夏天的圣彼得堡白昼很长,6月21日会长达23小时(来自百度)

一篇比较垃圾的小短文。o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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